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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的人，还在查。

    但他更想亲口问一问唐夜溪。

    因为，他有一个决定，必须等他确定唐夜溪的人品没有问题，才能实行。

    “其实，答案很简单......”唐夜溪扭头看向顾时暮：“请问，你是不是向国家的精籽库，捐献过精籽？”

    顾时暮：“......”

    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，很少被什么事惊到。

    但这一次，他震惊了。

    他惊讶的反问唐夜溪：“你是说，小初和小次是你在国家的精籽库申请的精籽，做的试管婴儿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”唐夜溪点头，“顾先生呢？是不是给国家的精籽库，捐献过精籽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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