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你妻子的祭日多喝了两杯,就能对雪儿做出那种事?你说你把雪儿当成什么了?” “师公,你打我骂我,哪怕杀了我都成,但请你和老师别生气,免得把你们气出个好歹!” “你走吧!” 罗老怒到极致,反倒不怎么生气了,他现在只想肖慎能从眼前立刻消失。 奈何肖慎依旧跪地不起。 “我叫你走你是没听到还是耳聋?” 罗老语气平缓,却透着上位者才有的威压。 “你的一个意外害得我们的雪儿为了生下她肚子里的孩子,生生拼掉了自己一条命,而且死了都在当地背着不堪的名声,你何止是错了,你是直接要了雪儿的命啊!” 李老太太痛声说:“请你离开,以后都不要再过来了,就当我们师生缘分已尽!” 摆手,李老太太擦拭着泪水,驱赶肖慎。 “老师……” 肖慎眼里留下泪水:“我比谁都希望雪儿活得好好的,可错已铸成,我今天过来就是为我的错误承担责任的,只要是你和师公说的,我都会照做。” “你走吧,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!” 李老太太神色间全然是痛苦。 看出恩师和师公都被他说的事气得不轻,肖慎犹豫好一会,终还是站起身,他怕他再跪下去,两位老人真被他气出个好歹。 他知道事情不能急,于是,他缓缓转身:“老师、师公,你们现在不想看到我……那我走便是,但该我承担的责任我一定会承担,再见。” 开门离去,肖慎整个人如同失去灵魂的木偶,提步走向他的住处。 “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啊?!” 李老太太捂着嘴发出压抑的哭声,她说:“他怎么能那样,怎么能对雪儿做出那样的事?他不是很喜欢他死去的妻子吗,为什么还会和雪儿发生他口中说的‘意外’?我一直觉得他是个好学生,品行端正,可他就是那样回报我的吗?” 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,他在雪儿要求下没把事情告诉咱们,其中是有他钟情他已故妻子这个缘由在,但说到底,决定是雪儿做的, 而她怕是看得通透,知道肖慎心里只有他死去的妻子,才不答应和肖慎在一起……至于他口中的所谓‘意外’, 怕是雪儿占的过错要多些,否则,她大可以推开肖慎,实在推不开,还可以大声喊人,但她没有,这说明她心里喜欢肖慎,在肖慎醉酒状态下……” 听了罗老的话,李老太太连连摇头:“不,不会的,雪儿是个很自爱的孩子,她绝对不会半推半就和肖慎有了那种关系。” “你好好回想回想,咱们雪儿是单纯没什么心机,但她主意大着呢,要不然,不会硬生生瞒着咱们那件事,更把她有孕的事瞒了咱们两三个月。” 说着,罗老长叹口气,一脸疲态说:“雪儿她喜欢那小子啊!” “喜欢为什么不告诉咱们?肖慎是我的学生,她说了,我难不成会阻止他们交往?” “不都说了,雪儿知道肖慎心里只有他死去的妻子一人,她看得太明白,估计才没有在你我面前说什么。何况你几时看到过那小子对雪儿有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