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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虽然看不见楚楚，但却看得出楚仙仙有点不对劲。

    楚仙仙看似在思考他的话，实则面上一些很微妙的表情全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。

    一直到看着她眼中多了抹笑意，那些悬浮的牌位才一个个地像是有人操控般有序地飞回了灵架那边。

    楚仙仙这时才跟他说道：“不管王爷信不信，灵牌的事真的不是我做的！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萧夜北凤眸含笑，余光一边关注着灵牌那里，道：“仙儿是想告诉本王，这件事当真是先圣显灵？”

    楚仙仙表情略显别扭道：“倒也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是什么？”萧夜北语气淡然，没有逼迫的意思，却让她感觉到了一丝压迫。

    楚仙仙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，或者说还不想跟他解释。

    毕竟有关楚楚的身份，她自己都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，干脆先寻个借口搪塞过去好了。

    她正想着，就听见楚楚的灵识懊恼地“咦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楚仙仙循声看去，又听小丫头自言自语道：“这个是在哪儿来着？算了，就这么放吧！”

    小丫头貌似没有那么多耐心，看着她有些粗暴地将牌位一股脑送回灵架，楚仙仙不自觉地抽了抽嘴角。

    正想要提醒她轻一点放，萧夜北却在她耳边阴恻恻地说道：“这‘先圣’们似乎有点急躁啊。”

    “额……或许是累了，然后就……”楚仙仙顿了顿，扯了个谎道：“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了吧！”

    她看了眼萧夜北不太友善的脸色，鬼使神差地又补充道：“要不然，王爷帮帮忙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萧夜北深邃的眸子里一道暗色划过，语气也跟着严厉了几分，道：“真是‘先圣’找不到位置，还是你找不到？”

    萧夜北知道自己不应该怀疑她，可是眼下这种情况，好像也由不得他不生疑。

    他自认为语气已是很和善，但听在楚仙仙耳里就不是那个味道了。

    “王爷还是怀疑是我做的？”说起来也是，正常人都会怀疑是她，除非那个人知道楚楚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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