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师父是元奶奶,元奶奶说在那边但凡上了点年纪不会打麻将的人是不完整的。 但事实上元奶奶不是特别精通,只是往日老朋友们退休之后,学了这门手艺,便带着她玩,她是他们那波人当中玩得最菜的。 可纵然如此,当老五的师父也是绰绰有余了。 经过两个晚上的特训,老五持证上岗。 首辅,红叶,四爷,还有他,打麻将如果没用点铜板是不好玩的,而且作为北唐如今的几大巨头,铜板少了显拿不出身份,所以他斟酌再三,玩大一点。 他让大家都拿二十吊钱来,心里头盘算着,要是每天晚上都玩一个时辰,把他们三个的二十吊钱赢光,一天就能赢六十吊,那一个月一年地下来,岂不是增了不少私房钱? 第一天打,他们三个都不懂,乱出牌还放杠,宇文皓一边教一边胡,开心得跟白捡银子似的。 打完回去数铜板,数得手都软了,足足赢了五十四吊钱,笑得眉目开扬,还顺手打赏了一吊钱给穆如公公,道:“明天晚上朕再给你打赏。” 麻将确实是好玩的,他们三个人都喜欢了,觉得这哪里是游戏啊? 这简直就是一门学问啊。 首辅晚上回去,就写了一篇麻将论,说三者合则成,分则听,蕴含了人生的道理,实在是有益身心的活动。 但作为今天晚上的大输家,他也写下了稍稍遗憾的,那就是这学问不该与银子挂钩。 红叶则认为,是不是可以考虑把银子换成酒,赢的能喝一杯,输了的帮倒酒,这才好玩。 至于四爷嘛,想的完全是另外一个问题。 麻将非得是用木头做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