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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苏如盖再次去了酒楼，一进门就看到了一位朋友，苏如盖招了招手，两人一起上了三楼

    苏如盖给自己和他倒了一杯茶，“难得见到楚兄在这”

    楚兄道，“两大派之争，我下了赌注，结果赢了，这才有银子来这喝酒，你们赢得是真快啊”

    苏如盖笑着道，“我以为楚兄有所感觉才对”

    楚兄道，“是有一些感觉”

    苏如盖道，“自从我们相识以来，楚兄的感觉一直都是对的。我想问一下，楚兄觉得中州之战，我们会赢吗”

    楚兄道，“你真的会为天元宗战到底吗”

    苏如盖道，“背弃师门，是叛徒，更何况我那个爹啊，我有的选吗”

    楚兄道，“我感觉你们不会赢，血手堂，很久远了，第一有第一的道理，第二有第二的欠缺”

    “不是一场战争就可以打下来的”

    苏如盖道，“楚兄不想做点什么吗”

    楚兄道，“做什么？加入你们或者血手堂？别开玩笑了。帝宫虽然示弱，可那是名之所在，我宁愿去那”

    苏如盖道，“是啊，江湖永远比不得庙堂。可江湖就永远是江湖，庙堂就永远是庙堂吗”

    楚兄没有搭话

    苏如盖继续说道，“江湖之中，并非全是武夫。庙堂之上，也并非全是良臣。”

    楚兄道，“苏兄之言不无道理。大战之前，我记得苏兄下楼去见了镜湖水月中的水月姑娘”

    “不知苏兄看上了哪一点？”

    苏如盖道，“没太明白”

    楚兄道，“以苏兄的实力和地位，不该下去的。一个清姬罢了，若说姿色，也就衣服出尘了一些”

    苏如盖笑着道，“当街杀血手堂之人，很让人好奇”

    楚兄摇了摇头

    苏如盖还是笑着说道，“好吧。她的眼睛，我觉得挺好看”

    楚兄道，“就这？”

    苏如盖道，“你也见过她的眼睛吧，感觉如何？”

    楚兄没有答话，倒是想起了那日，他在人群中看到了她杀人时的眼神，没有一丝波动，似乎那是很寻常的事

    对于杀手来说，的确寻常

    可值得苏如盖去见的人，定然不会寻常

    这几日他反复地想着那次战斗，越想越觉得其中牵连甚深。水月，不过是推到明面上的一颗棋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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