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4章 队友被抓-《刺客之怒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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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对于怎么出去,鹤唳和青山产生了分歧。

    鹤唳方才就想挟持完颜,出了隘口后天高皇帝远,只要到了宋朝的地盘要躲一躲还是很容易的。

    可青山却不知中了什么邪,既然不让杀完颜,那就死活不愿意再和他扯上任何关系。

    两人当着完颜的面讨论了许久,话题又回到了:“若照你的说法,为何他要如此为你大动干戈?”

    这就是觉得完颜对鹤唳有想法了。

    青山这么以己度人,鹤唳是相当得意并无语的,她就差脱光了再演示一遍当时与完颜的事情了,在完颜羞愤欲死的眼神下详详细细讲述了一遍自己“智擒傻叉皇子”的故事,然后挺起胸膛等夸。

    青山的反应很情理之中,他不满了:“我都没看过。”

    鹤唳回嘴:“你不说我怎么知道?”

    “我说了你就……”

    “当然给看啦!女人的身体是上帝最杰出的造物,美得一笔那啥,为什么不敢给人看!”鹤唳又挺起胸膛,理直气壮。

    青山看着她那小样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脸蓦地红了,竟然没照鹤唳预料那般提某些不可描述的要求。

    而鹤唳却在这个占上风的时刻脑中灯泡一亮:“等等!你在旁边听了很久了?”

    青山面无表情的转过头。

    “啊!你明明听了很久!我们还没开打你就在旁边了!”鹤唳愤怒指责,随后食指指着自己肿起来的眼睛,“你看着我被打!你真的看着我被打!”

    “咳咳……”

    “哼,像他这样……”完颜又贱贱的想开口,此时他已经放弃抵抗了,一个都困难还打两个,他是有病但病的不是脑子。

    “干得好!”鹤唳竟然夸赞,“要的就是你这样的精神,下次继续保持!记住,这任务是我接下的!抢活是不厚道的!记住没?!”

    青山:“……”

    夸完青山,鹤唳立刻换了付表情,凶神恶煞的回头盯着完颜,嘿嘿冷笑:“你说,如果要过碍口,怎么样比较方便啊?”

    “最方便的,自然是杀过去。”完颜冷笑,见事不可为,他也收起了挑拨离间的嘴脸,开始硬气起来。

    然而他不知道他面前站的是谁。

    “这样好了。”鹤唳心平气和的掳袖子往前,“我跟你对话,你如果瞎回答一句,我脱你一件衣服,直到你给我们满意的答案为止,你千万不要指望说假话骗过我们,不信你可以试试,如果是有用的实话,我们自会停下……当然,脱下的衣服不会给你穿上,如果脱光了还没答案,那就看我心情了,你说是扒皮好,还是把你倒掉在隘口边的歪脖子树上好?”

    她手捏着下巴,一副挑猪肉的表情:“嗯,我觉得后面那种比较有意思。”她粲然一笑,“想起那天被人围观果体的恐惧了吗?”

    完颜暗自咬断银牙,要不是那天情况太惨烈,他何至于恨到这地步,甚至不惜自降身价假装被刺杀,他们金国皇子个个能打善战,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被刺杀。

    他既然无法抵抗,当然也不信鹤唳能测谎,便默许了鹤唳的提议,从他眼神中看,他甚至有种终于到了智斗环节的解脱感。至少在他看来,搏斗并非他所长,智斗才是他的制胜之点。

    “你问吧……”他昂首轻蔑道。

    “好嘞!”鹤唳欢快的答应,她正要伸手,就被青山板着脸挤开,他抓着完颜的衣领,回头冷冷的示意,鹤唳问,他脱。

    “好嘛好嘛。”鹤唳笑眯了眼,完颜心里也莫名的松了口气,如果是这个女人出手,他总有种又被玷污了一次的感觉。

    然后,他开始了脱衣之旅。

    ……他为自己保住了底裤。

    “啧啧啧!你怎么不撑一下呢。”鹤唳手里抛接着一块令牌,很是遗憾,“留了最后一块,真是逼死强迫症!”

    完颜的脸色被冻得青白,又气得发紫,姹紫嫣红好不绚丽。

    鹤唳到底没做太狠,还是让青山把他绑了搬到床上,衣服扔在一边,烧上炕,关了门,乐呵呵的走了。

    利用完颜身上搜到的令牌,鹤唳终于在青山大大的带领下逃出生天,奔向美好的南宋世界。

    期间鹤唳并不好奇青山为什么会千里迢迢过来,反而好奇青山为什么会这么精准的找到她。

    她基本和南宋失联,虽然确实有故意暴露着师门武器方便青山寻找,但是最主要还是准备靠自己,毕竟师门虫只能指示大概方向,并不能帮人那么精准的找到人。

    于是青山终于大慈大悲的向她展示了一下“老祖宗的智慧”。

    他将师门虫的头和大半个身子从镂空挂坠的底部扯出来,只留它的大脚板在里面,让鹤唳露出师门武器。

    奇迹出现了,师门虫居然是有翅膀的!

    而且力量不小!

    之间青山举着挂坠,拍了拍师门虫的头,师门虫猛然间像吃了什么不可描述的药一样腾空而起,向着鹤唳的方向猛飞!要不是青山的颈链牵着,恐怕它能一头冲撞到鹤唳的师门武器上来。

    鹤唳目瞪口呆,她左右晃动了一下,师门虫也跟同步似的左右晃动。

    “诶?!不科学!”鹤唳看看自己的水晶挂坠,这个鬼斧神工的挂坠虽然也是镂空的,但是因为不像青山那个简陋的竹编的一样柔软,当然不可能学他的把虫子也扯出大半来,她一阵丧气,“我的天,我们全门都不知道这事儿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有卫星。”青山收起虫子。

    “你这算是安慰吗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怎么感觉更伤心了。”鹤唳喃喃,她也收起了坠子,时不时偷偷暼瞥青山的脖子,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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