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含糊措辞间-《怨长安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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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冷冰冰的语调,还带着怨气,把倚央楼咬的那么重,果然是故意的。

    “领教了!”

    王恪呲牙笑了笑,算是回应。

    “不过,两位大婶,出门时记得摸摸自己膺窗穴的部位……膺窗穴应该知道吧?看两位也是行家。”

    不能杀,吓唬一下还是可以的。

    这样折腾,即便是救命之恩,王恪也没想着就这么受了。

    两位妇人还准备讥讽,或者想变嘴脸笑,在手挨过膺窗穴部位时,瞬间两人就傻眼了。

    根本没注意这少年动,怎么就有银针扎在身上了?

    不说定位,就说银针刺入的深度,再深一分,她两人都会毙命……

    脸色煞白,面露惊恐,突然间却同时又变得轻松了,似乎还有些庆幸和满意……

    都是什么人?懒得思谋了。就是两位妇人拱手行礼,并后退着离开时,王恪的心思也没在礼节上。

    一清醒就跟救命恩人把关系搞成这样,那也是没谁了。

    倚央楼本来就是青楼,并不能因为救了自己,自己就把倚央楼看成殿堂吧?

    还不让人多想了!

    算了,歇一阵吧,扛过去这次更换包扎,比跟势均力敌的对手走一场还累。

    到底是膏药品质在那个层面了,似乎倚央楼也有所缓和,没那么针对……也是,也就是听到名字的正常反应,不至于有多深的怨恨。

    十来天,倚央楼的伙食也是尽心尽力了。

    王恪恢复的相当不错,不仅能起身,还在这狭小的屋子里走几趟拳脚。

    这十来天,那个小娇娘也来过,两位妇人倒是没再见着。

    日常送餐的换了一个小丫头,连头都不抬,更别说拉扯几句了。

    不过,王恪还是大概知道了小娇娘的名字,应该叫什么莺,小丫头说是莺儿小姐。

    说这是倚央楼,王恪却知道这是在地下,应该算不上在倚央楼里了。

    挺神秘的…~王恪对神秘不陌生。各有各的道,倒也没怎么在意。

    “莺儿小姐,我差不多痊愈了,有什么话就直说吧。说是倚央楼,估计这倚央楼也就是个掩饰,我不问来历,需要知道目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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