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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汤昊再反问：“你想知道吗？”

    茅场晶彦也反问：“你会告诉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喂！”旁边，亚丝娜已经听得抓狂了，你们两个试探归试探，别把气氛搞得神神秘秘的，说点人话不行吗？稍微也照顾一下旁听者的感受啊！

    汤昊微微一笑，指着亚丝娜对茅场晶彦说道：“你看，都怪茅场先生你跟我绕弯子，咱家的小姑娘已经开始着急了。”

    亚丝娜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谁是你家的小姑娘啊！

    茅场晶彦果断无视了这句话，但他确实也有些犹豫，他现在已经敢肯定，汤昊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东西，他当然是想要弄清楚的，可作为一个研究者，他又不希望因为别人的话而干扰了自己的判断，而且他也无法判断，汤昊接下来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实性。

    不过数秒后，茅场晶彦还是说道：“希望会长能够给我指一个方向。”

    只需要一个大概的方向，剩下的他自己会判断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汤昊点头，“这个世界如今已经变成了茅场先生所不熟悉的形状，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不是你也不是我，归根究底，它来自于另一个游戏的入侵……”

    和对着桐人亚丝娜时不同，汤昊并没有把所有的秘密都说出来，只对茅场晶彦透露了纳萨力克大坟墓的存在，并且也没有提及对面入侵的原因，更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。但他相信，光是这点就已经够了，对于茅场晶彦这样的研究者探索者，说得太多，反而会削弱他的兴趣。

    果然，在听了汤昊的话之后，茅场晶彦的眼中闪过一丝强烈的狂热。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，是另一个游戏与SAO这个游戏融合了吗……”茅场晶彦摸索着下巴，露出研究者惯有的表情，如果是这样的话，一切都可以解释得通了，因为两个游戏互相融合，数据库才会变得异常庞大，类似于化学反应中的化合反应，从本质上来说，这已经是一个全新的游戏了，所以他的GM权限才会被削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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