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呼延太后气得不行,但看见裴乐瑶那张温柔乖软的脸,心也就软了软,随即将金鞭给了她: “打不孝子,口口声声说着孝敬,结果自己一把年纪了,不成婚不生子,朝臣骂哀家无用,哀家可不打他吗?” 裴乐瑶扶着呼延太后到前头的凤椅坐下,始终没来得及回头看一眼跪着的人,又端起桌上的茶水递给她: “世人都说与匈奴长生天齐名的单于,似神镇守广袤草原,似魔屠戮叛乱部落。 他东征西讨,南征北战十余年,极少归来,但匈奴王庭内部却一直安稳。 太后娘娘,您说单于是不是在背后做了什么?” 呼延太后没好气的道:“做了什么,不都是他姑姑,姑父,一路帮衬吗?” 裴乐瑶笑眯眯的,声音很甜也很柔, 像草原上初春时节微风拂过小河面的一般的轻柔,掀起浅浅涟漪来,抚平呼延太后急躁的心绪。 “是单于自毁名声,将自己塑造为可怖且又强大的暴君形象, 令人惧怕,令人敬畏,令所有人在心生异心时,都要考虑一下自己的后果。 单于十来年就归来三次,外有征伐,里有内政,想要兼顾,就必须要有个镇得住的法子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