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裴乐瑶也站起了身子:“绵绵你别急,呼延太后是单于是亲额娘,不会下重手的。” 那奴仆回了一句,着急的道:“下重手了,真下重手了!” 鹤绵绵连忙去翻自己的药箱子,拿着药膏就往松年殿跑: “乐瑶,你跟我一起,太后她最听你的话了。” 二人匆匆赶到松年殿,只听得呼延太后愤怒异常的声音从正殿传来: “你能不能为我这个做额娘的考虑一下,能不能为你的匈奴帝国考虑一下。 你今年二十五岁了,哪位单于在你这个年纪,不是已经妻妾成群,子女成群了? 没有子嗣,你知道会意味着什么,意味着你的朝堂很容易生乱。” 拓跋野那身白绸的单衣上有了道道血痕, 他跪在匈奴王族拓跋氏祖先的牌位面前,身影垂下,像一座染雪的孤峰,寒霜肆虐,伫立在孤傲的天地之间。 宽阔挺拔的身形,岿然不动,宁死不退让。 俊美深邃的轮廓晦暗几分,脸上神情很淡: “额娘要泄愤,鞭打儿臣,儿臣没有怨言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