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是一种带着莫大嘲蔑的笑意的匪夷所思的语气。 徐西宁和他对视,忽然挑眉,轻蔑而鄙夷,“总比嫁给你强,手下败将,你一辈子不如傅珩。” 章敏一愣,拽了拽章景繁的衣袖,小声的问,“哥,西宁什么意思?” 不及章景繁回答。 澄明先咬牙切齿道:“那是因为当年被留下的人是他,如果当年被留下的人是我,我比他强一万倍!十万倍!” 对上澄明的狂怒,徐西宁笑的风轻云淡,“可见,你连运气都不如他好,在一无所知的时候,他都能凭着运气战胜你,不然,你怎么就被送走呢!你看你,败的彻头彻尾。” 澄明带着些措手不及的意外,看着徐西宁,又看看傅珩,目光在他俩那两张淡定的脸上逡巡。 “你们知道?不可能!你们怎么可能知道!” 徐西宁浅笑,“你都知道梁九来了,怎么会猜不到我们怎么知道呢?当然是梁九说的啊。” 澄明那一张裹着怒火的脸,在这一瞬间,怒火抵达顶峰。 “啊啊啊啊!” 当时,那假的济南府尹,发现老婆孩子都被炸死,都没有发出这样的狂叫。 此刻澄明,穿着玉白色的广袖长袍,分明透着一股世外之人的仙气,此刻却像个癫子一样,发疯。 他发癫的狂叫,让他两个亲随手足无措。 “公子。” “公子你怎么了!” 澄明一通怒吼之后,看向傅珩,面容狰狞带着恨,“让梁九来见我!” 傅珩叹一口气,“他忙完了,自然就会……” 说着,傅珩看了一眼澄明身后。 一扬下巴。 “诺,来了这不。” 澄明猛地回头。 他对面,站着一个男人。 身材魁梧,穿着与树木几乎相近颜色的窄袖衣袍,利落的脸上贯穿着一道刀疤。 “刚刚把你埋在半山腰的黑火药收拾了一下,免得炸伤以后上山的百姓。”梁九面上是从容的淡定,就像是随口聊天,“来晚一步。” 澄明却被他这淡定刺激的猩红的眼底一下滚上热泪。 他咬着自己的嘴唇,血珠子从齿缝滚落,“为什么!为什么当年要把我送走!为什么!分明我才是镇宁侯的儿子!为什么要把我送走!” 章敏一双眼,一个瞬间肉眼可见的瞪圆了。, 刷的抓住章景繁的衣袖,“哥,他说什么!” 第(2/3)页